又过了好久,我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归去好好想想,也请先生费些心机,替我谋齐截二。”说罢,我便起家,“时候不早了,我得归去了,先生莫送。”

张守诚走以后,我还坐在刚才我坐的位子上,纹丝不动,神游在外。

巷子还是阿谁巷子,院子还是阿谁院子,乃至里头的安排,都与五年前相差无二,这么多年了,莫行还是过着五年前的日子,即便现在已是身居高位,可家中还是一个服侍人的下人都没有,只是现在,倒是收了几个门徒。

莫行点头:“如此便好,莫行晓得公主是晓得孰是孰非,谁大谁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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