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阿谁保镳大抵没辩白出到底是谁说的话,推开门冲了出去。我藏在门边,门外的保镳刚进门,我抡圆了枪柄,一家伙砸在这小子的脑袋上。这一次用力过猛,门外的保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头栽倒在地。
保镳慢腾腾地说完这句话,然后冷冷地看着我,目光中刚才闪动的惊骇之色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视的讽刺,他的模样仿佛已经将我当作一个死人。
保镳不为所动,恐惧地问:“你觉得只要你有枪吗?小子,不是我恐吓你,只要你敢开枪,顿时就有几十把枪冲出去把你打成蜂窝煤。”
我愣神的工夫,跪在地上的保镳俄然当场一滚,离开了我的掌控,缓慢地站起家,向门口蹿去。绝对不能让他跑出去,我眼明手快,一个大步赶上,反手抓着枪柄,用力砸在了这厮的后脑勺上。
保镳哆颤抖嗦地说:“胡……胡疯子在内里,和……和大姐谈……谈买卖。”
我嘲笑了一声,不屑地反问:“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枪管被送进嘴巴的那一刻,保镳的眼神里这才透暴露惊骇,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举起双手摇着头呜呜地说:“兄弟,千万别乱来。”
这厮如此的平静倒是出乎我的料想,我说:“看来你忘了现在的情势,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随时能够要你的小命,以是跪在地上告饶的应当是你,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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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镳说:“如果你非要这么了解,那就算是吧。”说完保镳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了看我的眼睛,略显骇怪地说:“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竟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不买我们大姐的帐。只是我不太明白,你到底是真有种,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公主不是说有人来肇事吗,内里如何会如此安静?莫非那些人已经被打发走了?我皱了皱眉头,一把推开了房门。
听到保镳这句话,更证明了我之前的判定——有人但愿我来这里,因为在我到来之前,他们已经设好圈套,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一脚踏出去。我皱了皱眉头,严峻地思虑起对策。
这孙子觉得几句狠话就把我镇住了,我用心假装很惊骇地问:“要不然会如何样?”
这时我听到门外别的一个保镳喊道:“老四,老四,你小子到底如何回事,磨磨蹭蹭的,这么半天还没搞定吗,要不要我出去帮手?”
看来现在跪在我面前的保镳外号就是老四了,他听到火伴的呼唤声,认识到顿时就有人出去救济,眼神里暴露一丝狂喜之色。我脑筋里严峻地运转,这个时候还真不能开枪,一旦枪声引发了对方的警悟,那我要脱身就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