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穆感喟,然后摊摊手表示老迈个鹊赖床真是丢死人。
如果是之前,看到那张脸只感觉心伤。
“不可!”
这是犯规啊!
“额……”被连穆笑得发憷,连阙赶快狗腿解释道:“昨夜我试着勤奋德杯里的仙液催发仙气,不谨慎就发情甚么的已经完整节制住了昂!”
“公……公子。”掌柜的结结巴巴,恐怕连阙一个不欢畅就剁了本身。
凤玄笑了,“能够。”
这个棍骗了三界无数妹纸汉纸的风骚龙王,能够说一百年里九十九年都在发情,剩下那一年在寻觅发情工具。
最典范的,就是东海龙王敖丰。
感受体内模糊约约的躁动仿佛渐渐停歇下来,连阙终究放松下来长长地吐了口气。
“咳!”连穆用心清了清嗓子,拉回自家弟弟跑得没边的思路,用手指敲敲桌子,道:“小阙,如果大哥不呈现,你可晓得本日之事会有甚么结果?”
想那天界最高贵的龙神凤王也逃不开本性自带的发情期,更何况三界中另有龙性本淫的说法
月色中,阿谁没来得及放好的青玉杯仍披发着微光,全部房间渐渐溢满了仙气。
看着一夜之间就忏悔的弟弟,连穆嘲笑道:“引觉得傲的便宜力?”
连穆叹了口气,“小阙还是找个处所避一避吧,攒功德的事便缓缓。”
窗外月色洁白,寥寥的风声有一阵没一阵。
“不可。”连穆一口回绝本身弟弟不幸兮兮的要求,然后严厉地看向凤玄,道:“本日之事,我便不再计算,明日小阙本身去雪山,阿玄和我留在人间。”
连阙刚被按着擦完了脸,终究复苏了,道:“不消解缆了!发情期甚么的,本仙君已经处理了!”
“但是……”
这么看来,发情期这类东西真的是很难确认伤害性的。
“发情期是甚么?”才刚化出人形不久的凤玄有些猜疑地问。
他已经冷静把连阙分别到本身的□□工具那一栏里了。
掌柜非常迷惑,但还是不敢违背,在被一旁待命的暗卫卸掉脚上的绳索以后,艰巨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库房里取出了大把*香。
连阙机灵举手道,“我能够研制出防*香的药!”
连阙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里满是刚才被凤玄按在床上亲的画面。
青玉杯在月色下收回淡淡仙气,里头代表功德仙液只剩下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