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娘略一笑,说:“多谢夸奖。不过,大当家不要绕弯子,有甚么想要问我的,就直接问吧。”

这男人在扯谎。固然他脸上的神采无懈可击,说得像是真的。但他的手不自发的一些小行动瞒不过她。那美满是刑侦学上典范案例。

“老三已经嘉奖过你了。不过也想亲身尝尝你的技术。”大当家将手中空了的杯子悄悄放到竹榻旁的案几上。

“若说大当家是武将奇才,带兵兵戈了得之人;那么陈掌柜就是文官典范,一身正气,心机周到,为人平和,却又对峙己见。大当家与他,可谓一武一儒,见地不凡。你们都该是惺惺相惜之人。如果在朝廷,定然是安邦定栋之才。大当家现在脱手对于他,真是可惜了。”陈秋娘感喟一声,悄悄拢了拢衣袖,徐行往外退。

男人“哦”了一声,笑道:“你倒是聪敏得很。我只是想问你本日在聚义堂所说,但是真的?”

“讲。”大当家剥了一颗花生米丢入嘴中,然后咀嚼的当口,短促地吐了这么一个字。

“这类题目,你感觉我会奉告你?”大当家反问。

陈秋娘跟从短衫男人去见了大当家。这一次大当家不在聚义堂访问她,而是在东边的竹制的二层小楼里。陈秋娘上楼去时,那大当家正倚窗侧坐,看着窗外的一树槐花发楞。中间的竹编小茶几上有一盘水煮花生,一盏温好的米酒。

“虽不沾亲带故,但秋娘如此聪明,若你不嫌弃我老了,便但是朋友。”大当家还是是懒懒的笑容。

陈秋娘呵呵笑,说:“在这乱世,财帛与武力就是最强大的存在。我能攀附上大当家如许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我想跟大当家谈三件事。”陈秋娘用指头竖起一个三字,小女娃的脸上满是滑头。

大当家还是是懒懒地笑着,说:“你竟不怕我们是山匪扳连于你。”

“不是刚见过么?如何又见了?”你莫是乱来我的吧?”陈秋娘一边丢了羊毫,一边说。

短衫男人如蒙大赦,立即就做了请的手势,一个箭步就跨出门去。

那短衫男人闭着嘴不语。陈秋娘耸耸肩,说:“你们二当家 甚是无趣,都把我帮来当肉票了,限定了我的活动自在,还不让我说话,实在可爱。”

陈秋娘只是笑笑,然后转了话题,嘟囔着嘴不对劲三当家下的号令,随即又说到了如何做菜,这期间还顺带问抄菜谱的目标。

“这真是遗憾。大当家一看就威武不凡。”陈秋娘感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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