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了?”柴瑜显得局促不安,却还是问了。问了这句,他却仿佛更不安,手脚都不知往那里放,在身前身后交来回回。
“但是――”柴瑜还是踌躇。
“真的?”柴瑜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一句,神采里尽是放松与高兴。
陈秋娘一听,蓦地想起那念奴,绝代风华的容颜,傲世独立的身姿,却在这六合镇跟着阴狠暴虐的纨绔后辈。
“啊?如何样了?”陈秋娘没想到柴瑜会主动开口,并且谈的是朱家。说实话,她倒是想晓得朱家的动静,只不过这几天事情很多,这朱家的事情倒是最细枝末节的。
陈秋娘昂首一看,就看到五小我站在他面前挡住来路,为首的一个是蓝布衣衫的男人,又矮又圆,身子鼓鼓像冬瓜。柴瑜不睬,只是往陈秋娘身前一站,伸手拉了陈秋娘就要绕过他们。
陈秋娘听闻鼻子一酸,眼泪顿时湿了眼眶。她这平生,目前为止,只得了戴元庆一人至心对待。但就算是他,也不是事事都会去考虑她,他是朱门后辈,有可太多的顾忌。
柴瑜一脸惊奇地问:“你如何晓得我很少与人来往?”
她心内酸涩惭愧,鼻子泛酸,微微眯起眼,看着面前局促无措的少年,只见他听了她的答复,孔殷地昂首看过来,眉头微微皱起,仓猝问:“那,那你要归去了么?”
柴瑜听了这句,那脸突然红了,神情羞怯,眸光闪动,终究看向别处,有些结结巴巴地答复:“我是看,天气,还早。”
“不是你。是我,我,我没法想我爹爹那样能成大事。老是严峻。”柴瑜非常焦急地解释,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