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是干吗?”她看着四周将她架起的人,都是下了重手的,顾婠婠的到来本就让她感觉奇特了。
“你这不知死活的下人!现在,本宫是这后宫的仆人,不管是谁,就连你家蜜斯也只能忍气吞声。白城,给我掌嘴!”白城立即回声,从地上捡起那根木棍,就朝着阿春的嘴上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去,一下嘴唇四周就已经红肿起来,更别说打了十下了。手指缓缓嵌入皮肤中,她只能跪坐在地上,看着阿春的嘴被打得血肉恍惚。
顾婠婠含笑着,让白城又退到了一旁,本身近身措置题目,“本宫昨日大婚你不来道贺,便是其一;国婚之日,你不顾玉都国法,擅自勾引圣上,便是其二;而本日,你竟出言对一国之母无礼,此三罪,你该如何领罚?”
颜宋瞥了眼白玉佛,大抵晓得她那般活力的来由了,“是圣上昨日带来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颊,顿时血红一片。
顾婠婠也没执意要刁难下去,毕竟,她可不能让玉乾绝望,笑着说道,“本日,权当是给你一个经验。你该晓得,现在在这玉都皇宫当中,那个才是正主……切勿要动甚么歪脑筋,不然,本日那伤的可就不是阿谁小婢女了。”
她看着铜盆内的血水,摸着胸口,就仿佛有甚么在燃烧普通难受。阿夏仿佛也重视到了这点,忙着问道,“蜜斯,您这是如何了?是胸口不舒畅吗?要不要为您找太医来?”
顾婠婠一听,正愁这气没处所发,直接拿起家边人的木棍朝着阿春那处丢去,幸亏只是擦边而过,撞伤了手臂罢了。
顾婠婠拖着衣摆,挥袖而去,眼神不经意间瞥到柜子上的白玉佛,那清楚是昨日父亲进献来的宝贝,却被回身借花献佛。心中的肝火更是忍不住,就连她皇后身份也不顾,一把将她总地上拉起。
风吟殿外,辰时将过,却还是一副安好。昨夜到了很晚才气入眠,本日一早玉乾去上朝,她便持续躺在榻上贪睡。直到,那刻的破门声,将她从睡梦中一下惊醒。
颜宋轻笑一声道,“那又如何了!当初,她以西北战事威胁的时候,就该晓得。这宫中,她虽是皇后,但她定不能忘了,这宫中究竟是由谁做主!”一味的谦让,只会让仇敌愈发强大。顾婠婠有顾家撑腰,千树有皇太后撑腰,可她有甚么?在这宫中,能保存下去,只是仅凭玉乾对她的豪情……而如许的豪情,它又能持续多久呢?
“阿宋,恕我直言,或许是你与圣上过分密切才招人眼红。毕竟,昨日是国婚,而她又是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