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煜已然闭上了眼睛,玉树磨磨蹭蹭地靠了边上去。
他穿戴中衣中裤,发丝上面还滴着水珠。
“哦去了四公子那,都送给他了呀!”
沈君煜趴在了床上,玉树按例扳了他的两条腿向前用力,压在他本身的腿上。
锁柱赶紧大呼了一声:“玉树!玉树女人!”
“叫她过来。”
沈君煜呼吸短促,血液上涌导致满身都生硬了起来,可他刚一动,玉树倒是一下坐了起来。
她心动了,白日睡了一觉,又想回这个大床上面住来了,昏黄梦中,她总感觉本身之前就应当有这么一张大床,舒舒畅服的,能滚来滚去的,软软的,一躺下就很想睡的。
就像是她每天都想吃的黄金饼,诱人的……有着诱人的香气。
恰是翻滚,男人已然偏腿上了床。
“玉树,”他一本端庄地看着她:“你也晓得别人都如何说你的吧?”
他动也不动,任她折腾。
可现在炎炎夏季,暖的是甚么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