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甚么要变，为甚么要变啊……
小春放下对讲机，放下空膛的枪，放下警用腰带，放动手机，放下钱包。一人走过来，十足收走。
……
袁毅起家，他脚边放着一只玄色塑料袋，
但是这里只要一只竹靠椅，那是她爱坐的，一向以来，谁也不敢去坐。
“小春，你当时跳江要死了就好了。我有种感受，你要死了，向前会一向稳定。看看，都是你的错，你叫向前现在变得偶然候我们都不熟谙了……”
袁毅坐在她劈面的小凳子上，对一个大男人而言，如此窝坐着有些憋屈，有点像受训的新兵。
奶粉得用开水化开，不是用来喝的，用来泡巧克力，她喜好吃软软的浸着奶香的巧克力。
有Davidoff，有奶粉，有巧克力，
小春终究受不住，从窗棂边滑落在地板上坐下，
“小春，晓得不，《西纪行》里说唐僧老是赶上妖妖怪怪，实在，那些不是妖妖怪怪。妖魔是各种坏气候和不利地形，妖精是梦里摸他各种凸起的各种女人，他只是一起行走罢了……”
袁毅一抬眉，放下烟，又去拆奶粉袋子、巧克力包装，
眼泪干枯了，
小春正视他，
……
袁毅看着收走的枪，“向前总说你当有一天必然能成妖妖怪怪，没想，都是会使枪的妖妖怪怪了。”
扛不住，
一样样捞出来放在窗棂上，
和袁毅一样，她也不明白啊，
……
……
“如何都会变呢……你变了，实在，小春，这几年向前也变了……如何说，仿佛就落空了曾经的感受，还记得他跟我们讲肉蒲团么，能把活神仙都迷疯！现在呢，……小春，你想他么，想他一抱抱你走一天，我们那么长长的车队前面跟着，他抱着你走到日落……”
歪头靠在窗棂，
屋里再不见一丝风，一脉人气，
小春手指插入了本身的发，
此生，再也没有了……
黑黢黢，
拆开烟包装，抽出一支，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