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染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寻觅藏身之地的时候,商酌言倒是舒畅地穿上浴袍靠在床头的位置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中就那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像看一只在实验箱里明显逃不出去还要东奔西走的小白鼠。

门外的号令还在持续,商酌言被吵得有点烦,他又抽了一口烟,轻声开口:

萧染也不想的,只是此时家里的寝室中,她同父异母的mm正在和商祺翻云覆雨,即使这个婚约并不是萧染想要的,却也恶心到了极致,但她无处可去,以是只能去酒吧里消遣,却不想被人暗害下了药,醒来就看到了商酌言。

旅店房间,贴身衣服四周散落,大半的被子也已经垂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剩下的一半搭在床边的位置,跟着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高低浮动。

是商祺的声音,萧染听出来了,商酌言更是清楚门外的人到底是谁,只是比起萧染的严峻,商酌言则显得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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