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感觉,就着这一碗豆腐脑儿,两个炊饼便入了肚儿。
这边胡大牛也跟妹子胡秀儿交代了几句,自个儿也去上工了。
他也不过就是来问问。
与那青花碗一样的花色,一样在罐子最下处写了四个小字――姚记豆花。
瞧着戚姓兵士拎着那白底青花的小罐儿满足的分开,姚惠然也笑了起来。这城门下东街的食摊子里,也就那老伯的馄饨摊子能外带几份儿馄饨罢了,其他的除了那包子摊再无外带的。可那又如何?
话正说着,姚惠然端着放着四个小碗的托盘儿走了过来。
先不说那碗里的吃食,便是这小瓷碗便跟旁家食摊子分歧。旁人家的食摊子,那里舍得用这般洁净水灵的青花瓷碗,用的都是些土陶的黑碗,光是这一点,便让人舒心很多。
便是姚惠然也绝没想到,买卖竟然会好成如许。
那戚姓兵士将那碗中一口豆花闷了下去,觉着满口桂花苦涩,别说女人了,便是他如许一个大老爷们都感觉好吃。此时又听姚惠然说能够外带,不过量押上五文钱罢了。想着媳妇娇羞的笑容,他的心头都砰砰乱跳。
因不敢肯定这个期间的人是不是真的有外带的需求,姚惠然在制作这瓷罐儿时也非常谨慎,只让徐福烧了十几个,只想着如果要外带的人多,再追加不迟。当然,这瓷罐儿做的不但跟那青花碗模样配套,一样也要标上姚记豆花这四个字。
可没想着,他刚问了一句,阿谁年事不大的女人便笑眯眯的本身边的篮子里拿出了一个同是白底青花的还带了个提手的小瓷罐儿。
姚惠然此时刚走到桌旁,便听到胡大牛自来熟的跟那几人提及她的豆腐脑儿,“……那豆腐吃起来比平常的细滑很多,卤子更是鲜灵,肉沫子满碗都是,木耳丰富黄花菜劲道,总归一句话,比旁家的汤水合适多了。再加两个炊饼,这日子口,吃完了肚子里暖洋洋的。另有那甜口的,苦涩适口,女人家最喜好,你们瞧我妹子吃的,那脑袋都要钻进碗里了。戚家哥哥你不是刚娶了新嫂子,还不拿这新奇玩意归去给嫂子尝尝?”
而在这个期间,姚惠然那几日外出便侧重考查了这一方面,她发明便是城中最大的饭店儿天香楼,也不过只能打包几样诸如水晶肘子之类的硬菜。些微有些汤水的,便不能外带。而那些小饭店儿就更别说了,底子没有这项停业。
再看这碗里,正如那胡大牛方才所说,红色的豆腐块儿似比平常买来的更加白嫩爽滑。褐色的卤汁伴着洒落满碗的肉沫儿,不防备那一股子香气便窜进了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