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红着脸,在婆婆面前浑身不安闲的嗔道:“婆婆,您如何也……这、如许……”
她向来是个能忍的性子。
这事极费工夫的活计。
锦鸢也仓促朝轻风点头,“那我也去忙了。”
熬到用完,不等赵非荀开口,锦鸢借口去帮婆婆的忙,捧着碗筷就出了门去,进了厨房,被哑婆婆推着赶了出来,还用手指了下后院。
说好的情同母子呢?
锦鸢在前院主屋里用手炉熏被子。
硬是一声不吭的忍着。
赵非荀低些头,温和着问她:“这么看着爷就不饿了?都不消进晚膳了?”
这一刻……
瞥见一身玄衣的至公子站在门口,屋里的烛火阴暗,恍惚了他的面庞,却恍惚不了他的声音、行动。
锦鸢脸颊烫红,立即挪开视野。
进了伏诸山,山路难行,锦鸢才进马车。
轻风……
将以抚平相思。
脚步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