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草原上有民谣,看了面前的阵仗,徐旌不由有些思疑,有些民谣是不是从骂人窜改过来的?
徐旌一马抢先,横刀如电,大喝一声:“一个不留!”
日暮前,战事落下帷幕。盘点战况,杀敌四百不足,仅叫二十余骑逃脱,眼看日暮来临,李彦饶没有命令追击。己方出战三千精骑,伤者数十,阵亡不过十余,确是一场大胜。
如此,便能让徐旌了偿先前杀伤百夫长部曲的恶果。
契丹马队一多,徐旌定然是没法转头硬战的,如果对方盘算主张,要跟着徐旌找到卢龙大队人马的踪迹,徐旌也必定甩不掉他们,这个时候,如何化优势为上风,化被动为主动,就很磨练为将者的临场应变。
当下众将纷繁说出本身观点。
随后,徐旌就率部冲下山坡,向他们杀将下来。
“将军,蛮子咬上来了!”徐旌身后的军士大声提示。
“不下五百骑,将军,如何办?要不要转头打他一下?”说话的军士胆气雄浑,“方才那一场仗太快了,卑职都还没过到瘾......”
为首骑将,恰是李彦饶。
当追击徐旌的契丹马队,发明徐旌率部爬上一道缓坡后,便调转了马头,居高临上面对他们的时候,心下大怒者有之,心下大快者也有之。大怒,是恼火对方只百骑,就敢转头做出迎战的姿势;大快,是欣喜对方终究晓得跑不掉,只能转头与他们搏杀,而己方兵力数倍于敌,必能将对方一举击溃。
“废话!”李彦饶回身,号召众将,布下军令。
不过叫骂的阵容好歹涨了起来,大伙儿心头肝火也获得开释,再也没人喊叫转头去搞对方一下了。
“你遣了游骑去刺探贼军前锋的动静?”李彦饶面前一亮。
“此言不当!今我虽胜,然彼众我寡,正面阵战过分冒险,一旦战事倒霉,则雄师危急!”
徐旌这回也没忍住,马鞭呼的一声就朝那名军士号召畴昔,不过他到底没真筹算伤人,鞭子被对方一矮头就躲畴昔了,“给老子闭嘴,被人一点激将法就搞得要死要活的,一点出息都没有!他娘的,本大哥子必然要把你送去演武院,太他娘的丟老子的人了!”
“恰是。”徐旌点头。
听到这个动静,李彦饶暴露会心笑意,“徐旌这厮还真是机警,这趟没白跑。”说罢,传下军令,将士上马,全武备战。
“等甚么?”李彦饶问。
“一条尾巴罢了,也就能在身后闲逛闲逛,还能翘到脑袋前面去不成!”徐旌神情轻视,转头一看,顿时变了神采,“狗日的,这条尾巴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