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拉你去用饭,看模样来晚了,”钟桦耸耸肩,“如果再晚点来,是不是能够直接喝你们的喜酒?”
煮出来的拉面,加上白菜火腿肠等辅料,天然比泡出来的香。
看着她一脸想要赶人的模样,邵晖赶紧装不幸,“打了一下午的球,现在好饿,归去必定被他们拉去吃火锅,师姐的辛苦就白搭了……就让我蹭一顿吧,我包管吃完就走!”
她的医箱里是不是少了一味悔怨药?
“你说呢?”解语看他一眼,“亏你还是学医的。”
在他身后,钟桦幽幽的说,“――你们行动还真快。”
解语感喟,“奉求,只是一顿饭。”
他拎出一盒,看了上面的成分,如获珍宝,“这个鸡汁味的我能够吃!没甚么色素,也不重口――师姐你要哪种口味?”
邵晖坐起来看镜子,脸上狼籍的血痕已经擦洗洁净,眉骨上的伤口被清理缝好,针脚相称详确。
“师姐晚餐还没安排吧?让我请你――恰好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帮我缝的这么好。”
他收了电话,几近是明知故问,“――我能吃火锅吗?”
“是么,要重视甚么啊?”邵晖刚才憋了半天,对着她的腿看的心猿意马,火急需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