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棉,来啊,过来杀老子啊!”拓跋烈一起哈哈大笑,悍不畏死,态度疤痕之极。
四周一座座矗立入云的山岳,杜家就在一座山岳脚下,杜家火线有一个冒着淡淡轻雾的庞大水潭,占地广宽的杜家大本营四周,到处都是各种百般的凶兽,那些凶兽群都有专门的锁链拴住,锁链一边连着巨岩。
杜家大本营如琼楼玉宇,远远看去好像瑶池,在雾茫茫的水潭中间,一座座高大的修建物拔地而起,如一座座小山岳普通凌云。
将厉恨天困在中心的三个白叟,两男一女,血红色古琴这一样神兵就是杜家老太君张月琴的,别的两人看起来都来自归元宗,应当就是路途中那人所说的归元宗两大长老,这三人仿佛都在八卦天之境,浑身气势如同山岳普通巍峨。
那两个七星天士一起点头,同声道:“拓跋烈胆敢拆台,我等天然不会容他!”
如何办?是留在这儿一向等待动静,还是不顾拓跋烈的叮咛,前去杜家看个究竟?
“哈哈哈!这么多人围攻一个,杜家情势公然从不讲端方,我明天年是见地到了!”一个飞扬放肆的大笑声,从远处传了出来,规复了原秘闻貌的拓跋烈,毫不害怕地从那边走了出来。
在厉恨天身边,七七八八漫衍了近百名各方天士,有杜家的,也有周边一些山脉中修炼的天士,他们一个个都是镇静地望着中心的厉恨天,大声的呼喊着,却没人胆敢上前。
拓跋烈眉头深锁,阴沉着脸,道:“厉老要真是在杜家闹腾起来了,我们畴昔了怕也是无济于事,传闻归元宗的妙手早就在杜家等待了,他们晓得厉老的可骇,现在的杜家必然如铁桶普通防备森严,我们靠近杜家,就算是真碰到了厉老,恐怕也不能够赐与他帮忙,另有能够成为他的承担。”
杜家大本营内,人影憧憧,中心有着金色、血红色、红色之光氤氲一样流转,三个老态龙钟的白叟,分三个方向祭出姓命相修的神兵,一根金色铁棍,一把血红色古琴,另有一把白光熠熠的菱形长剑。
那些杜家豢养的凶兽,一个个惊惧地嘶嚎,冒死地挣扎着,仿佛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逃离这个水深炽热的是非之地。
“哼,拓跋烈,公然是你!”阿谁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嘲笑一声,道:“你年青的时候,曾接受过厉恨天的恩德,这一次前来我们杜家,是筹算为厉恨天出头吧?拓跋烈,你看看现在的情势,最好不要没事谋事,不然,杜家不在乎多你一个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