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天章又遣了身边宫人去顾家扣问状况。

“大不了甚么?”

明天到明天,他已经听了四五遍顾嘉时被刺的详细颠末。心中已经大抵有个谱了――起码清楚世民气里是如何看这案子的了。

太医说到此处顿了顿,又道:“只要一件事――那一刀不巧伤在了顾侍书的正脸上,伤口的位置是从额头斜划下来,一向拖到下颌,恐怕会破相。”

次日一早,丞相陆皓就来正式请天章回安闲殿或凝翠书房。

“没有没有,少爷放心,是血流出来了,并没有伤到眼睛。”

“这些天,你几近每天都到两仪宫来见朕。你看朕像被皇后挟持了么?皇后是想把持朝政么?”天章问陆皓。

顾嘉时是个墨客,技艺神通都不可。在他毫无防备骑马回家的时候,“技艺极其敏捷”的刺客想一剑刺死他,并驳诘事。

傅冉浅笑说:“恐怕顾嘉时的案子,也有人想栽我头上。这可真是……我是无所谓,大不了……”

天章困乏了,他睡下躺好,说:“来吧,陪我躺着。我晓得你感觉做皇后没意义……”

傅冉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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