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见了她,不昂首称臣,蒲伏跪地,屈就在她的权威之下?
梁文康的思路,垂垂地一点点回笼。
她不会将梁文康给弄死的。
梁文康喘了一口粗气,惊惧非常地看着他们:“你……你们是谁?朕这是如何了?”
垂垂地,那些疼痛满地消逝。
梁文康淡淡笑着,捏着汤勺,用那只受伤的手,舀了汤汁递到了萧黛的嘴边。
萧黛佯装带着体贴,淡淡扣问了一句:“陛下,你谨慎一些啊,千万别伤着本身了。”
梁文康不会布菜,好多次都打翻了汤碗,那滚烫的汤汁,倾泻在他手上,他疼得闷哼一声。
她手握生杀大权,能够随便摆布旁人的存亡。
他随便用帕子,擦了擦手背的红肿处,又重新拿了一个碗,盛好汤后,端到了萧黛的面前。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受过此等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