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罪名,恐怕他永久都洗脱不掉,他贤王的名声,恐怕也保不住了。

赵翌的心头蓦地袭来一股惊骇与绝望,他惶恐的看着萧玄睿,凝着他眼中那猖獗嗜血的笑意。

萧玄睿的心,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赵翌的眸光,蓦地一亮,像是俄然看到了但愿的曙光。

他觉得,只要赵崇脱手,推出赵翌,他就能在这件事中脱身,不会是以开罪。

“父皇……”

并且还与赵翌同罪?

与萧玄睿同罪?

宋徽结合孤臣同仇敌忾,这是要将他置于死地吗?

皇上不想再看萧玄睿一眼,他只感觉身心怠倦至极:“你母妃病重,你却不来看一眼,只急吼吼的出宫去宴王府。睿儿,现在在你的内心,可有你母妃的半分位置?”

在场的世人,纷繁看向皇上,等着他的终究惩罚。

萧玄睿当即便看向赵崇,表示他这位外祖父,为他持续说话脱罪。

可他没想到,父皇竟然还真的要罚他?

萧玄睿瞥见赵翌过来,他眼底漫起的全都是嗜血。

能获得现在这个成果,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他已然很满足!

“你现在的翅膀实在太硬了,如果朕不加以管束,会不会有一天,你会对朕动手?”

他如何都没想到,宋徽等人不放过他是其一,父皇想要借此惩办他才是最致命的。

等着吧,等有一天,他登上阿谁帝位,他第一个要惩办的,就是这些到处与他作对的孤臣。

既然两人都是怀疑犯,那就该一视同仁,不能只惩罚赵翌,而饶过睿王。

这些孤臣,向来都属于中立派,他们不凭借任何的权势,只屈就于国法,从命于公理公道。

皇上的面色微沉,凝着面前跪着的众位臣子。

萧玄睿的身子,蓦地一僵。

他也故意,想要警告睿儿一次,让他行事不要再这么狠厉刻毒,以是皇上沉吟半晌,终究做了决定。

父皇这是想干甚么?

皇上的心,格登一跳,只感觉这个儿子,仿佛将他愤恨到了心底。

“让朕看,你现在,不管是心与眼睛,全都被权势糊住了。如果朕再持续放纵下去,你迟早有一天,会没法无天,肆意妄为……”

岂知,赵崇跪在那边,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底子不睬会萧玄睿的表示。

赵翌被拖到了内里,被人按在了木板上。

禁卫军也很快将赵翌给拖了出去……

他满脸哀思,抖着胳膊,指着萧玄睿与赵翌。

他沉浸在哀思中,没法自拔。

皇上闭了闭眼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来人,摘下萧玄睿头上戴着的亲王冠冕,贬斥为郡王,杖责一百,然后押回郡王府圈禁起来。夺去他手中的统统权益与政权,没有朕的号令,不准他踏出郡王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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