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缪赞了,下官定会再接再厉,呕心沥血地为皇上办事,匡扶这人间的公理公道的。”

赵崇攥着拳头,冲着赵二爷歇斯底里地吼怒一声:“报仇?手刃仇敌?你如果晓得真正害死六儿的人是谁,你就不敢这么说了。”

赵崇的喉咙,如同被刀子狠狠地刮过普通,疼痛至极。

周仝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袍,不卑不亢地回了句:“丞相大人放心,会有如许一天的。”

她惨白着脸颊,满腹猜疑地看着赵崇。

府门口暗淡的灯光,晖映的他面庞,讳莫如深。

他痛心入骨,肝肠寸断,一时候老泪纵横,哀痛不能自已。

他的心好痛啊,这是他第一次,接受了嫡亲骨肉,在他面前惨死的画面。

从明天开端,赵家与将军府、周仝,不死不休!

赵崇的一双眼睛,凉津津地凝着周仝。

他再次忍不住哭泣抽泣起来。

赵二夫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他们全都目光灼灼地看向赵崇。

赵崇满脸怠倦,他挥了挥手,让赵家其别人全都退下。

他是一家之主,赵家人那里敢违逆他,除了赵二爷与赵二夫人,其别人全都散了。

赵二爷满脸都是乌青,他几近听不明白父亲是甚么意义。

他跌坐在马车内,抖动手抚摩着赵奎一片暮气的脸庞。

“谁晓得,狱卒办事不力,认错了人,误把六儿当作了佟益。我赶去的时候,已然晚了,那匕首直接捅入六儿的心脏。我……回天乏术……救不回六儿……”

他眼眸红肿,眼底尽是愤恨:“父亲,是谁,是谁杀了奎儿?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动我们赵家人?”

赵二夫人如同疯了般,她沙哑着声音大吼:“误杀?呵…好一句误杀啊。我儿子,就这么死了,莫非用这两个字,就能给我儿一个交代了吗?”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最残暴之事。

他不晓得哀思了多久,终是缓缓地抬起衣袖,擦干了脸庞上的每一滴泪痕。

赵崇闻言,不由得嗤笑一声。

“也罢,我将本相奉告你们,就是不想再节外生枝,以免你们为了复仇,私行去调查本相……”

“你不平,你不甘心,又能如何?睿王他是皇上的儿子,他是当今贵妃之子。皇上现在,对他寄予厚望,不出不测的话。他就是将来储君,到时候,他一旦即位为帝,我们赵家也跟着水涨船高,达到最繁华鼎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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