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睿的身子一抖,他的神采青白一片。
这一场坑杀,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
有寺人急仓促地扑入了屋内,蒲伏跪地。
萧玄睿勾唇,眼底闪过几分精光。
皇上惊的,蓦地从椅子上站起家来。
九万家庭,不过是因为上位者的权力图斗,全都成了捐躯品。凭甚么,这统统的惨痛结果,要让他们这些受害者来承担?
另有的,怀着身孕,穿戴一身白,顶着风雪,度量着丈夫的灵牌。乃至另有三四岁的孩子,哭哑了嗓音,喊着爹爹。
他说着,狠狠地叩首,以示忠心。
云鸾愣住脚步,抬头望着那巍峨的红墙,那宫檐下吊挂的宫铃,在北风的吹拂中,模糊地收回铃铃铃的脆响。
——
“陛……陛下,云四蜜斯在宫门口敲响了登闻鼓。她……她手持密令,说是要告御状。她要告,翼王和睿王联手,手持陛下密令,坑杀了镇国将军和九万云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