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感觉,这颗棋子威胁到了他的职位,不管这颗棋子多么有效,他都会毫不游移地挑选肃除。
畴昔的几十年,她从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
不,这不是她要的成果。
刘氏眼底尽是心疼,她悄悄地抚摩着云鸾的脸颊:“傻丫头,这件事如何能怪你?这是你父亲和大哥的命,谁让他们生来就是云家人呢。谁让他们是将门以后?守了江山,打了败仗,旁人会说功高盖主,袒护了天子光芒。呵……如果不打败仗,也免不了战死疆场……”
刘氏抬起衣袖,擦洁净了脸上的泪珠。
可惜了,她的儿子,才不过二十多岁,就英年早逝,没了将来。
母女俩个的视野相对,云鸾眼中的恨意没有任何讳饰,就如许赤裸裸的展露在刘氏面前。
云鸾抬眸看向刘氏,她嗤笑一声,眼中满是翻涌的恨意。
刘氏听到嗤笑声,扭头看向云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