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尘手中刀锋一转,一掌拍在刀柄之上。
姬易成劝说道:“九弟先沉着下来,或许花……这女人有甚么委曲呢?”
一阵清脆的响声,撞击在刀锋之上,窜改了本来斩去头颅,只割去沈临风一只耳朵,再断了他的发髻。
“九弟如何了?身材不舒畅?”
沈临风摆摆手,道:“殿下放心,鄙人明白。可鄙人不明白的是,一母所生,殿下如此通情达理,这么九皇子便是如此霸道。”
用的着你管?
那公子捂着眼角,疼痛难耐,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你可知我父亲乃是朝中尚书仆射,你好大的胆量……”
世人循着玉瓶酒壶来的方向望去,那一桌恰是姬尘等人。
姬尘顺手从一堆碎木当中取来一桌角,重重的打在花魁的膝盖上。
“你不是跟着徒弟云游太虚去了吗?怎的在这里当起了花魁?你可听到他们如何说你?他们说你在买笑?”
沈临风正要一把将花魁拉入怀中心疼,只见一物划过,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他脸上,银瓶乍破水浆迸。
谁这么大的胆量?敢用酒壶砸大司空的亲孙子?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沈公子?”花魁掩嘴大惊,花容失容。
太子笑而不语,这沈临风公然会蹬鼻子上脸。
这话音未落,姬尘手中的桌角如砸沈临风普通,飞了出去,将这公子的眼角砸的血水直流。
“楼上有沈临风的保护?”
姬尘大喝一声:“给我滚过来!”
“这醉仙楼中另有比我更有资格与花魁女人共度春宵的吗?”
姬尘正要拍去的手,但见一人横在本身身前。
这“买笑”两个字,让姬尘听着刺耳,恨不得将脚边的烂肉剁碎了喂狗。
这合座的公子哥虽是高贵,可鲜有人熟谙太子的,更别提姬尘和姬易云了。
如断了线的纸鸢,重重的摔在地上。
情殇苦楚到无语,
沈临风大笑道:“花魁女人公然有倾国倾城色,我见犹怜,但愿一同做风花梦里人。”
花魁仓猝飘向阁楼之上,待看到屏风以后,才放下心来。
太子又如何?他涓滴不惧,拿着丝帛捂着受伤处,给方才溜须拍马之辈使了眼色。
沈临风见姬尘如此狼狈,心中喜意畅达,不由将怀中的花魁搂的更紧,眉头一挑道:“你能何如我?”
沈公子一手搂过花魁:“美人跟本公子,本公子可不会像你师兄这般不懂风月之事。”
“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
姬尘嘴唇发紫,微微颤抖,玉杯的碎屑划破手心也浑然不觉,他胸腔当中升起一道知名肝火,吹不散,浇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