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他为了求取真法,不远万里前去天竺,经历了很多伤害。别的,他还著有一部《大唐西域记》,写的就是西行路上所见所闻。不过,我却没有看过这本书。”
“这个……”
“这件事透着古怪,照本日查问的成果来看,对方恐怕不会就此干休。
杨守文刮了一下幼娘的小鼻子,想了想,构造了一下说话:“诗曰:浑沌未分六合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斥地从兹清浊辨……”
不过我也有个主张,却不晓得是不是与兄长不谋而合。”
“若他们不跳出来呢?”
“哦?”
杨承烈不由悄悄敲打额头,沉吟半晌后道:“这件事的确费事……如许吧,老虎你先动手安排引蛇出洞的事情,同时加强县城治安。皋牢州这边的事情,最好是通禀县尊晓得。此干系朝廷律法,你我就算想要有行动,也必须谨慎谨慎。”
说着,他蓦地回身,把幼娘抱起。
管虎沉声道:“引蛇出洞当然是好计,却未免有些被动。
唐朝可没有冰箱储存食材,而杨守文他们住在小村里,一家三口都是现买现做,很少保存食品。在这年代,华侈光荣!朱门酒肉臭说的是那些达官朱紫,似昌平这类苦寒之地,粮食并不丰厚,哪怕杨承烈是县尉,也要谨慎的打理糊口。
杨承烈道:“若他脑袋复苏,怎会跟着二郎混闹?也幸亏家父生前对他管束严格,特别是在习武上,从没有半点草率,才练出现在的技艺。不然,恐怕就伤害了。”
杨承烈抿了一口酒,看着管虎,暴露了笑容。
看杨氏走远了,幼娘立即重生了,“人家那里有玩皮,最不听话的是兕子哥哥。”
“兄长,兕子说话挺普通的,可不像有病之人。”
“那早点歇息。”
清算完了花圃,杨守文就坐在门廊上发楞。
杨幼娘摇着小脑袋,一脸茫然道:“玄奘法师是干甚么的?”
杨氏闻听,也就不再赘言。
管虎跟着杨承烈走进正堂,招手表示杨守文畴昔。
杨守文忍不住哈哈大笑,抱着她坐在腿上,“既然如此,就让玩皮的兕子哥哥,给听话的幼娘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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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睡,杨氏也不能睡,就陪着他们熬到天明。天亮以后,杨承烈也没有唤醒杨守文,就和管虎仓促拜别。杨氏这才清算碗筷,不过紧跟着又要一天的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