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玄英撇了撇嘴:“有屁快放,别毛病老道修行。”
李崇道养伤醒来就想过这个题目,只是一向没有去求证,如果萨离那些人连东宫里头的秦英和韦灵符都能杀掉,又为何不直接在东宫里杀太子?
“没有租客,这本来就是闲置的屋子,常日里如有些流游勇或者乞丐偷出来住,我又那里会晓得!”
“你敢!”成玄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普通炸毛,指着李崇道,双眸杀气毕露。
当时李崇道就曾经想过,秦英和韦灵符或许对内行动之时,会有替人之类的,或者用鹰犬奴婢来顶替他们做事。
“看来老法师又收了个好门徒,可喜可贺啊。”李崇道这可不是客气,那小道童有点东西的。
可这两位一向躲在东宫里,是太子李承乾最好的“基友”,乃至于基友这两个字连双引号都不消加。
这二者之间如果真能挂上干系,只怕事情比李崇道所料想的要更加庞大!
“你个不当人子的,在长安城中祸害百姓便好,来我太乙观何为!”
李崇道嘿嘿一笑,拉着乔洮阳从门缝挤了出来,朝小道童叮咛道:“来两份酥山解解暑。”
李崇道本只是顺势诈唬一声,趁便证明一下这件事,没想到成玄英却炸毛了。
“我还在为老法师的爱徒感到可惜,可现在看来,秦英和韦灵符是躲过了狂教徒的袭杀,那我就迷惑了,挂鄙人铺子里的长上渔师的人头,又是谁?”
“这么说,铁匠小五确切是老法师的租客了,那狱卒住在安邑坊的另一座宅子,宅子一样在老法师名下哦,就是这么巧。”
他的反应足以申明,秦英和韦灵符活得好好的,而杨续明显事前知情,还极其共同地将他们剔除出长上渔师的步队,完整当他们已经死了。
李崇道仍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酥山里的冰沙,头也不抬,只是在论述一件平常事那般。
终南山太乙观,李崇道和乔洮阳的马车只能停在山脚下,不过成玄英那座小道观也并不难找。
老瘦子正在享用唐朝版的冰淇淋“酥山”,看来他非常痴迷这类食品,也能够他比较怕热。
一旦出了性命,事情可就变质了。
成玄英只是扫了一眼,便哼哼道:“老道只是个山中修行人,哪有甚么房产。”
那小道童固然比小阿离要大胆一些,但看起来有点呆,哦了一声,乖乖端了两碗酥山出来待客。
传闻李崇道来了,成玄英赶快关门闭户,把本来就未几的几个香客信徒全都赶了出去。
成玄英也面色凝重:“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