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容璟好似感遭到秦啸的目光,俄然昂首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眼底带着锋芒。

谁也不肯意本身辛苦繁忙一场,到头来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啊?”

蒙云飞抱拳:“是末将多虑,军中有陛下和柔王,末将领命便是。”

花允萧半边身子瘫在榻上,半边身子落在地上,腰间横着一条腿,中间躺着打呼噜的霍格,而别的一边,秦啸趴在桌子上,中间是打翻的酒碗,其他几人也都是各自趴在各处。

秦啸怔愣。

“忌个屁,陛下都说了,雄师暂留岳州,火线的粮草少说也要5、六日才气送来,这个时候不好好放松放松,比及和周朝决斗的时候,可就没这个机遇了。”

霍格赶紧伸手拽住他说道:“去去去,有好酒如何能少了我老霍,花将军,秦将军,现在这城里城外都是我们的人,陛下也命令全军休整,城外另有叶铁他们守着,明天夜里也无事,我们一起吧?”

接连两个王朝或直接或直接的毁在她手里,破了这天下三国鼎立数百年的局面,其智其能,那个不平?

“蒙将军不消担忧,那些人我自会安抚,毫不会乱了陛下大计。”秦啸毫不游移道。

蒙云飞闻言以后,有些恍然。

花允萧抬起下巴朝着身后扬了扬,就见到房内烛火灯光之下,容璟不晓得甚么时候走到了薛柔身边,双手谙练的搭在身前女子的肩上悄悄揉捏着,一边满眼心疼的低声扣问着甚么。

秦啸和花允萧也都是好酒之人,之前听到说八十年的女儿红本就有些心动,此时见一贯沉稳的霍格也同意了,想一想如同铁桶的岳州城,就都不再推让。

几人笑呵呵围住蒙云飞,笑闹着有好东西不准独吞,跟着蒙云飞一起回了他的营帐。

薛柔揉了揉眉心直接开口道:“我晓得蒙将军担忧甚么,我们决定临时留在岳州并非只是因为怕周朝搏命反攻,与其说是我们担忧的是周朝所剩兵力,倒不如说是迫不得已。连日交战,我们固然一起大胜,但是从楚境带来的粮草已经耗损大半,所余粮草本就未几,现在又再添周朝十数万降兵,那些粮草底子就支撑不了多久。逗留在岳州,一方面是为了休整全军,别的一方面,也是在等候火线粮草。”

女子长发轻挽,听到男人问话以后摇了点头,听任本身斜倚在他身上,眉眼间带着笑容,嘴里柔声与男人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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