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过是听闻豫国公府的花圃中种着几株罕见的墨菊,以是才邀上栎郡王和言世子同我一起过来看看罢了,没想到薛女人本日也会来插手豫国公的寿宴,倒真是巧了。”

薛柔微微点头,没理睬身边谢宜柳和谢葭萱因为芹兮一口叫破齐珊身份而充满惊奇的眼神,直接看着齐珊淡淡道:“本来是齐蜜斯,不知齐蜜斯和薛柔之前可有过节?”

“我叫齐珊!”

“你敢骂我?”

罗淑敏顿时噎住。

“好,好一个君子不言人后之过,说的好!”

薛柔的话不成谓不重,直说的齐珊神采发白,她怎敢当着冯宝珍的面说那些话,就连她父亲见到豫国公时都得恭恭敬敬不敢有半丝不满,本日来时,父亲还再三叮咛她要尽量和冯家蜜斯交好,如果能得了冯家姐妹的好感,那她父亲在面对宠女儿宠上天的豫国公时也会有底气一些,她如何能够劈面指责冯家?

齐珊仰着下巴讽刺道,她话音一落,四周很多女子都掩嘴笑起来。

薛柔淡淡道:“薛柔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王爷。”

谢宜柳最早回过神来,赶紧朝着容澜和他身边的蓝衣男人施礼,其别人这才回过神来,也纷繁施礼。

亭子里世人吓了一跳,赶紧朝着出声的处所看去,就见到不远处的拱门后走出来几人,打头之人拍动手明显恰是刚才出声之人,比及看清楚来人样貌之时,齐珊和罗淑敏的脸刷的变白,而其别人也刹时不安闲起来。

“齐蜜斯,人蠢不要紧,可说话不经脑筋就惹人腻烦了,令尊身为宗正寺卿,办理天子族支属籍牒谱,保护皇族陵庙宗祠,该当最重礼法教养,齐蜜斯身为齐大人的女儿,莫非连‘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的事理都不懂吗。还是齐大人没有教诲过齐蜜斯这些礼数?”

罗淑敏没想到齐珊不过说了几句,薛柔就会这般直接的开口驳斥乃至半点情面都不留,她有些不喜地开口道:“薛女人此话未免过分刺耳了,齐珊不过是随口一言。薛女人就这般言语相辱。还牵涉上齐大人的名声是不是有些过分度了?”

全部亭子里一下子温馨下来,谁晓得就在这个时候,亭子内里俄然传来浑厚笑声。

薛柔语气微冷道:“本日所来之人,无不是南楚砥柱府中后代,但是我却没看到半点世家女子该有的风采教养。薛柔虽只是布衣,却也是应邀前来贺寿。一不缺贺礼,二不缺祝词,三并非私行前来。在这里,你们也不过和我一样是豫国公府的客人罢了。又哪来的凹凸贵贱之分?再则豫国公府本日贺寿,冯家身为主家,没有半点接待不周之处,齐蜜斯说冯家眼高于顶看不起你们又从何而来?你若真有观点,大可当着冯家之面言明,在此处以薛柔为筏子恶语相向,莫非齐蜜斯不晓得何为君子不言人后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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