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大夫人俄然开腔。
颜明玉向前一步，回道：“回老爷，奴婢是明玉。”
“大夫人，奴婢明玉给您问安。”颜明玉恭敬说道。
颜明玉也跟着低头。
程四蜜斯久不出门，连大夫人大老爷的面子都不给，本日竟然来给大夫人存候。真是希奇。
颜明玉冷静察看大夫人，只见她面上浅笑，眼中冒火。
四蜜斯来了？
这主仆一唱一和，一硬一软，不过是警告明玉，待会儿要诚恳交代，不然和其他丫环一样，颜明玉谢过杜妈妈，垂眸站到一边，静待问话。
当即要往颜明玉身上拧，筹办好好经验颜明玉，让她认清近况。再做下一步筹算。
颜明玉回道：“迟延时候，等老爷来。”以是，她才让绿荷去找父亲的。
说着，程四蜜斯装容得体地出去，身后跟着忐忑不安的绿袖。
这时，一个丫头出去，垂首说道：“大夫人，四蜜斯来了。说是给您存候。”
颜明玉和程四蜜斯同时松一口气，接着两人又逗留了一会儿。
这时，大夫人接话：“不过是听申明玉通养颜之道，想让她帮我看一看。”
“就是啊。”一个宏亮的声音□□来：“淑儿可贵出来，竟然也不先来父亲这儿，反而来看你，你还向她讨丫环。”
“传闻，你懂养颜驻颜之术，可有其事？”大夫人问。
绿袖心下一惊，步子微微向后缩，不敢昂首。
程言焕感慨万千的模样。
大夫人手持茶盖，抚了抚茶水，瓷器相触收回纤细清脆的声响。
大夫人看一眼四蜜斯，然后看向明玉说道：“为了她，你四mm的脸，就是她治好的，我现在想向你四mm讨了她，你四mm不承诺。”
大夫人顿时不悦。
“父亲。”
程四蜜斯不在接话。
“喔？绿袖倒是个无能的丫环。”大夫人慢悠悠地说。
大夫人暗生闷气，挑明说道：“看来你是不肯意把明玉这丫环借母亲用两天。”
“倒是水灵的丫头，今后好好奉侍四蜜斯，虐待不了你。”
大夫人俄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还不跪下！”
大夫人一副为了“脸”伤神的模样，说道：“也不知怎的，脸上有点疼有点痒。明玉就留下来给我看看，待我好了，再将明玉归还给你。”
程四蜜斯则柔声说道：“父亲，我的院子接二连三丫环出事，我也没精力把守，损了程府的名声……”
颜明玉一愣，房内除了她，没有旁人，小声问：“四蜜斯，你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