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甚么事,只是想看看我们主公要娶的是个甚么样妖野的女人罢了。”芙蓉斜着眼绕着柳清云走了一圈,从上至下,从胸到臀。那鄙夷的眼神令柳清云极其不安闲。
“是啊,你说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从那么多侍卫中逃出别院的呢?”
“大哥,你说这如何是好呀?这明天再找不到夫人,我们可就都要完了!”由远而近的会商声音向柳清云方向而来。
以云儿的技艺应当没有逃得很远,但是四周十里以内都已找过,她必然还躲藏在甚么处所。
“小臻,去给芙蓉女人泡杯茶,放两片柠檬一起泡,泡好后再放上两块冰。”柳清云不睬会芙蓉的发难,反而俄然叮咛小臻去泡茶,世人不明以是。
“来人啊,快来人啊,芙蓉女人晕倒了!”柳清云对着刚关上的房门大喊。
“侍卫大哥,”柳清云决定再支开这个侍卫,“费事你到厨房拿两片生姜过来。”
女人在察看柳清云的同时,柳清云也一样不着陈迹的看着她。人虽是美人,就是过分傲岸,脸上化了稠密的装,却如何也袒护不了红肿的眼带,怠倦的神态。看来是为被摈除的事情所累吧。
不知走了多久,柳清云仿佛仍然交来回回的都在这一带绕着,就是走不出去。
“你要说甚么?”
思考间,一个装典素净的女人走了出去,女人一脸不屑的看着柳清云。她还当是何方美人呢,竟能让主公为她驱走后院里统统的女人,本来只不过是个干干瘪瘦的小丫头,要面庞没面庞,要身型没身型。凭甚么她能嫁给主公,获得主公的爱,她不平气,死也不平,女人眼中的阴狠尽现。
一颗头颅渐渐的从某间配房里悄悄探出,见四下无人,才敢将身子挪出来。四下张望一番后肯定没有人了才蹑手蹑脚的找着路。
云儿啊云儿,你不该该逃的,你不该该应战我的底线,你做了太多不该该的事情,让我如何再信赖于你?又该拿你如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