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凌洛内心猛的一跳。
要闪得不快,敢情那不幸的小手指头就垮台了。
解书臣这是在撒娇么?!
解书臣的行动很和顺,和顺得就像措置着最敬爱的宝贝,怕它碎了,伤了似的。凌洛悄悄的坐着,解书臣的肉痛,她从他脸上看到了,也很较着的感遭到了。
解书臣眉头紧皱,脸上已经没有平常的笑容,帮凌洛洗完手后,拉着她到了主寝室。然后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细心的给凌洛消毒,包扎起来。
解书臣赶紧将水调成暖和,握着凌洛的手就洗了起来:“如何会弄伤的?”
被他这么谨慎的庇护着,凌洛内心涌动着一阵阵打动的暖流。
凌洛嘴一抿,无法的承认:“我本来想将龙虾抓上来,谁晓得它那么生猛,大钳子一下就过来了。幸亏闪得快,呵呵。”
“……”好吧,看来解书臣是铁了心的不准她再‘乱动’了。
解书臣手一伸,从凌洛腰间绕过,再一收,将她全部抱在怀里:“不听话,老公但是要来硬的了。”
“……能不能不说?”说出来好丢脸。
解书臣看了一眼中间,了解了几分:“被龙虾抓的?”
“!”不太对吧?现在仿佛大事是她听他的,小事也是她听他的好不:“那甚么才算是大事?”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给凌洛上好止血贴,解书臣将她的手放到手内心,悄悄的握着:“你现在是我解书臣的老婆,大事我听你的,小事听我的好吗?”
“你叮咛我做就好。”
“洛洛。”
“今后不准碰厨房里的鲜生物体。”解书臣淡淡的号令着。
“不,”凌洛果断的道:“二哥,下厨是一种很欢愉的体验,不就只是受了点小伤罢了……”
对上解书臣的逼视,凌洛咽了咽口水,当真起来的二哥真是好可骇。
“那今后我措置好鲜生的东西,你再脱手。”
解书臣眉头一皱:“乖,把手伸过来让老公看看。”
之前被刀划伤,切伤都不晓得多少次了。每次都是涂点药,或者直接不管。她都挑选自发忽视了。
凌洛眨了眨眼睛:“没甚么大事啦,就只是擦破点皮。”
“啊?做饭时候弄伤是很普通的事情,这没甚么大不了的。不能因为如许就不准我下厨对吧?”
“没,没甚么。”凌洛后退着,捂着本身的手。
颤魏魏的将手递出来,只见一抹鲜红凝在那纤细的手指里,一红一白的对比,固然只是那么一条线,却看得人触目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