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闲谈几句,大太太也时不时看陆落的头发。
四娘生在大师庭,从小就知轻重,识大抵,懂哑忍,教养极好。
可惜四娘只要一个嫡子,要不然大太太早就开口要了。
一点小委曲也受不了,小事就兴风作浪,不会获得半分恭敬。
“会不会有人授意王姨娘,再嫁祸于七房?”四娘不止一次这么想。
四娘的来意,陆落也明白。
陆蕉没那么蠢,哪怕有野心,也不会做得这么较着,必定是有人教唆诽谤。
这些摸索的话,并不是特别隐蔽,传出去了也未可知。
陆蕉天然更惊奇大太太的态度,她还觉得对方仍在活力。
只是,大太太本年四十三了,比陆蕉大十几岁,更像是长辈,她不太美意义主动去报歉。
王姨娘夙来有点心机,四娘总堤防着她,说她不谨慎推了长房有身的姨娘,四娘不太信赖。
年老迈嫂的绝望,她和七郎的委曲,如何能淹没在这装点过的家宅敦睦里?
她不再说甚么,公然领着陆落,去趟长房。
等陆落提出想去看看孙姨娘的时候,大太太没有多想,让丫环带着陆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