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也好,她能收收性子。”秦妈妈感慨道。
闻氏瞧见天气渐晚,就听了陆落的建议。
她说“男人都贱”的时候,正巧她哥哥听来了,说不得说教一番。
二房的教诲,实在也没有题目。二伯母四个孩子,一个儿子,三个女儿,独独陆芙凶暴率性,跟她的兄弟姊妹分歧。
下了一夜的雪,翌日气候放晴,地上积雪盈丈,到处白皑皑的。天井的一株槐树,被压断了枝桠。
用过了早膳,闻氏就带着陆落,去了闻乐喜的院子。
二太太要面子,而后再有人求亲,她都是遮讳饰掩的,没有十成掌控,她也不往外说。
她的确是个小辣椒的脾气,一点也不像这个年代的女子,毫无端庄贞淑,凶暴得湖州府远近闻名。
前年有户县城财主,托了干系要求娶,合族皆知,然后合八字的时候,说甚么八字相克,就不了了之。
闻氏身边的丫环和婆子们都笑了。
总不能不睬她。
闻氏筹办下午就去见陆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