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峙要和玉在一起。
“这是白玉葫芦,少说也有二百年。在某个风水极好的坟场里挖出来的,又被高僧念佛去煞,以是格外澄净。此物趋吉避凶,是最好的安然符。”洪老先生道。
陆落从未见过如此痴迷某样东西的人,内心竟有点奇特的打动。
“转甚么手啊?”陆落风雅道,“您喜好的话,拿去就是了。”
“......老先生,我们还要做买卖呢。”二太太言语和顺,半哄半拉,让凌连祥帮手,终究将这位老先生请到了二楼的雅间。
可陆落的古玉,是凝集了浓烈的生吉之气,平常人肉眼看不到它的流转,只感受这玉清透。
对他而言,玉器到手了便可。
“你是少年白头。”洪老先生很笃定道,“必然是哀痛过分。沉痾难愈,又用人参续命......”
陆落就从怀里取出法器——也是一块古玉做成的葫芦,给他瞧:“老先生,您帮我瞧瞧这块玉。断个年代?”
“莫非我送他法器,是为了要他的玉吗?”陆落内心格外不落忍。
陆落终究把他的重视力,完整从青玉玦上转移了。
二伯母已不在铺子里。
“女人。你这玉可转手?”洪老先生问。
“这.......”老先生一下子就来了精力,他左看右看,当真把玩,脸上忽喜忽忧,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临时就忘了青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