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拉下袖子,眼底带着几分孔殷,不想和陆落聊此事。
陆落晓得那人的生辰八字,没有见过,却不知她的姓名和职位。
陆落眼角微湿:“五姐.......”
“让一清把我爹娘送到八坨山去。”陆落道。
“你是从湖州府来的,家里如何?”陆芙问。
二太太每年都派人上京,给陆茂送财帛,让他办理宦海,趁便带来家中动静。
“周贤妃。”叔公道。
“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陆芙道,“你不走吧?”
交代清楚以后,一清第二天就解缆了。
“我临时不走。”陆落道。
陆芙仓猝遮拦:“不谨慎被开水烫的......”
“他的确是没法无天!”闻乐喜怒喝。
可现在,陆芙身上的每一份慎重,每一点防备,都是用伤疤换来的。吃过亏了,就洗心革面了。
她把一清叫到了跟前,奉告一清如何去找她父母,同时奉告一清,如何去八坨山,到了八坨山的河边,如何跟劈面的人联络等。
陆落的父母公然分开了湖州府,正在筹办北上。
陆芙捂住唇,眼泪落得更狠,上前拉住了陆落的手:“你还跟小时候一样标致!”
陆落亲笔给母亲写了封信,奉告母亲信赖一清,哪怕是京里翻了天,也毫不要上京。
“好,我立马派一清去!”闻乐喜道。
陆芙初进宫门时,脾气张扬,会教天子和太后马球,多么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