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王府,书房。
祁瑾熠点了点头,道:“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一旁一向未出声的男人蹙了蹙眉,这南候府的沐蜜斯究竟是何许人也,不过几句不恭的话,竟然能让他毫不踌躇的将培养了十几年的亲信置于那种死地中去,看来这沐蜜斯当真是不容小觑啊!看王爷对她的在乎程度,想必将来她必然是王府的主母无疑了,男人冷静的想着。
男人点头道:“现在陈朋一死,荆州恐怕也安稳不了几日了。”
“本王对那些没兴趣。”祁瑾熠道:“搅了本王的买卖,天然是要支出点代价的。”
接着快速的退出了书房。
“王爷。”门外古月的声音传来。
任天华?祁瑾熠眯了眯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荆州的任总督但是祁景焕的人,悄悄扣了两下桌面,降落而富有规律的声音没出处的让人感到一阵心慌:“这几家铺子都给封掉了?”
古月敛下震惊的双眸,应道:“部属服从!”
男人一身淡青色云翔符蝠纹长衫,淡青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一只翠绿色的玉簪,容颜算不得俊美无俦,却到处透着儒雅,欣长的身姿立在那边,面上一派安然自如:“荆州抚台陈朋两日前与几个商会之人在醉竹楼喝酒时被人毒杀,而后那几个商会之人也连续在福临馆,尘凡阁中被人殛毙,死因皆是死于毒杀。”
“任天华!”男人道:“上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昨日任天华赶到案件才开端审理,”
荆州是统统地区中最为富庶的州城,承载了北楚将近过半的财产,同时也是经济最为昌隆的地界,在这里当官无疑是个肥差,但同时也是陪上了半个身家,身在这里为官,把握经济命脉,天然是争权之人拉拢的工具,现在陈朋一死,多少双眼睛都紧盯着这个肥缺,只怕必定引发一阵不小的动乱。
“哦?”祁瑾熠眉眼间的温和刹时消逝,随之闪现出一丝凌厉:“出了何事?”
“究竟是如何回事?”祁瑾熠扫了眼下方站着的男人,沉声道。
祁瑾熠淡淡道:“该下狠心的时候毫不成有半用心软。”
祁瑾熠眸中闪过一丝暖色:“既然将本王拉了出去,那荆州的这趟浑水就别妄图廓清得了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惊奇,踌躇了半晌,道:“王爷的意义是……”
“我明白。”男人敛下眸中的深意,他天然是明白这句话的意义,现在走到现在这一步,不过是因为他本身当初的一时心软形成的,隔了这么些年,他早就看清楚了所谓的亲人,当初所犯下的错现在定然不会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