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玉阁在你的手中只要一个了局,是要就此泯没还是风华无穷全在你的一念之间。”沐音看着他,眉宇之间闪过一抹锐色,即便面貌平平却还是没法讳饰其童声披收回的那股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
南姜齐家?!沐音神采不由得也是一凛,方才在风玉阁她确切看出了那齐昊是南姜人,固然穿戴打扮与北楚之人并无差别,但是他腰间那藐小暗沉的纹路倒是骗不了人,若不是几年前她曾偶然间救下一个南姜之人,她也不会看出这些,因为那些暗纹在旁人看来不过就是一些比较奇特的纹样罢了,但是她却晓得,那不但仅是一些纹样,更是他们之间相互辩白身份的首要凭据,但是没想到这齐昊竟会是南姜齐家之人!
现在栾城的局势相对于荆州要好上很多,毕竟栾城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都城,固然为邻荆州,累下的财产不在少数,但是倘若真的费尽一番心机将其支出囊中倒是远远划不来的,尚且不说栾城的经济生长如何,倘如果没有荆州的方面的搀扶,栾城只不过就是一个略微有些富庶的都城罢了,亦或者将会变成贫困掉队的地界儿,毕竟在栾城这里的交通要枢也仅仅只要那么一条不大不小的运河罢了,更何况现在北楚对于运河的管束也远没有那么疏松,倘如果想要颠末水路运输,没有过往官员的关卡亦或是充足的财产走水路明显是一条愚不成及的体例。
颠末前次的事情潘俞固然嘴上说不信赖,但是心底深处却已经有所思疑了,更何况他已经将那小妾关押了起来,连带着她那哥哥的铺子都未能幸免,没有大张旗鼓的行动,明显这潘俞也不是个笨拙之人,此番终究的擂台比试固然并没有达成她想要的结果,但是就算是如此,潘俞心中那道悬着的绳索也该收紧了。
“固然两人只不过是外戚干系,没有过量的牵涉,但是这么些年如果没有闵怀良在背后撑腰,风玉阁也远远走不到本日。”祁瑾熠道:“闵怀良一向以来都是皇后一派的人,此番搀扶这风玉阁何尝没有想要入主荆州的心机,现在也只不过是在等候一个机会罢了,风玉阁此番易主,打乱了他的打算,他必然不会就此罢休,倘如果再出些事端,这栾城也即将成为下一个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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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音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与我考虑的一样,只不过拿下风玉阁我另有另一个筹算,醉霄楼固然不错,但是当作在栾城激起栾城这片地界的石子却远远不敷,现在徐府执掌全部栾城,能拿得脱手的地界也是寥寥无几,这风玉阁在徐府的眼皮子底下能做到如此境地,倒也是实属不易……既能让徐府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那作为这个投石问路的石子天然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