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兰心蕙吃惊地失声惊呼:“我为甚么要那样做?”
“我来,”王子宸接过热水袋,从床上起来,到床头柜中间把热水袋的充电插头连好。
说话临时停了下来,兰心蕙感遭到疼痛仿佛变得更加锋利狠恶了。她忍不住蜷起家子,用力地按住胀痛的小腹。
“在去插手集会之前,我把那些董事的名字、照片和其他的质料背了下来。”兰心蕙说道,又细细奉告他,她是如何规复事情的。
王子宸点头:“熟谙。”
但是,兰心蕙眨巴着大眼睛,苍茫地问道:“甚么药贴?”
“痛得短长吗?”王子宸问道:“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兰心蕙摇了点头:“不记得了,我失忆了。”
不晓得是不是当时夜深人静干系,兰心蕙所说的“我失忆了”几个字非常清楚地印到王子宸的耳膜里。
看到她迫不及待地把热水袋敷在小腹上,王子宸不由得问道:“你没有带那种药贴返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