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程亦言没有答复，只是圈着她的肩膀，分开人群。
两人没有开车出门，而是走路出门的。
程亦言低头看着眉眼飞扬的小女人，仿佛被她欢愉的情感传染，嘴角勾了勾，“傻样！内心打甚么坏主张呢？”
直到视野落在人群中乔瑞雪的身上时，“是你？”她当下就扑了过来。
而程亦言明天也没有穿西装革履，就简朴的浅蓝色牛仔裤，红色的卫衣，任由乔瑞雪在前面拉着他的手，一蹦一跳地。
乔瑞雪明天穿了一件很本性的牛仔外套，搭配玄色紧身裤，绑了个敬爱的丸子头，她走在程亦言前面。
乔瑞雪有点不成置信。
刘娜好不轻易见到仇敌，又如何会这么等闲放过，挣扎着，用尽尽力，才重新爬起来。
一见到人群包抄的中间，嘴边的笑意立马就僵住了。
这几个月来，刘娜每天都过着水深炽热的日子，一双腿都废了，如果不是对乔瑞雪的恨意，另有王梓萱很快就能出来，她能够早就挑选了自我了断。
明天是周六！
他的语气并不重，可丧失明智的刘娜看到他的时候，却立马愣住了行动，一双眼睛惊骇地看着程亦言。
长得帅就算了，为甚么还要这么和顺啊啊啊！说好的霸道总裁呢？说好的高冷呢？
乔瑞雪还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眯着眼，洗漱。
说到最后，几近是歇斯底里。
实在那些人都错了，只要有人触及他的底线，他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有吗？”
超市很快就到了，只要一个红绿灯的间隔。
乔瑞雪此时脑筋出奇地沉着，两人四目相对。
那会儿乔瑞雪真的把王梓萱一家子都恨得牙痒痒，可这会看着狼狈不堪的刘娜，内心却很不是滋味儿。
她一双腿已经变了形，衣服破褴褛烂的，脸上也是脏得很。
他们走在路上特别吸惹人眼球，乔瑞雪也差未几风俗了，每次跟程亦言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偷拍。
没有想太多，程亦言快速推开挡路的围观大众，一只手抓住刘娜衣服后领子，把她丢到一旁去。
说话的时候，刘娜又爬过来。
程亦言看着地上的人，眼神一凛，“再往前一步尝尝。”
玄月尾的A市，已经有了春季的气味，迟早都是凉嗖嗖的。
乔瑞雪不是圣母，可刘娜已经这个模样了，她实在也下不去手啊！
很多人都感觉他不管产生甚么事，都能安闲面对，云淡风轻。
“没事吧？”程亦言把乔瑞雪扶起来，查抄她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