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飞躺在地上,从腰间取出装有黑狗血的法袋,照着白如玉身上丢去,白如玉一脚踢开,却把袋子踢碎了,黑狗血撒了她满脚都是,固然伤不了她,也搞得身上麻痒不已。
白如玉今晚方才解困出来,接连利用破钞元神的迷把戏和黑雾阵,以及法网阵,又和五鬼缠斗,已经筋疲力尽了,此时也不晓得梁子跃到底另有多少宝贝没有使出来,不敢再恋战了,在梁子跃喝醒众差人队员的时候,她化作一缕青烟,逃窜而去,半空中响起一阵幽怨的歌声,最后,在一阵娇笑声中,逐步远去。
白如玉双手齐出,抓住徐鸿飞两肋,指甲深陷肉里,把徐鸿飞硬是从嘴边扯开,就在两个嘴分离的一刹时,徐鸿飞一口浓痰吐进了白如玉的嘴里,他听梁子跃说,人的唾液异化舌尖血液能够镇鬼,那叫做“真阳涎”,此时让他咬破舌尖已经来不及了,一口浓痰还是有的。
转眼到了西山,在一个尽是碎石的山洞口愣住,这个山洞的洞口先前已经被炸毁了,但是山洞没有陷落,厥后石矶子把洞口的碎石扒开,留了一条能够钻入的小孔,又把这里当作了老巢。
幸亏她之前蒙受着折磨一百多年,这股痛苦固然狠恶,但是还挺得住。她咬牙起来,顺着这股力量走去,要看看这个石矶子耍甚么花腔!
白如玉钻入洞中,一向来到洞底空场处,只见石矶子手里拿了一个木人,前边写的是白如玉的生辰八字,后边写着一道招魂符,这木人头上缠了一缕青丝,恰是白如玉顶心发髻。
石矶子哈哈大笑:“小妮子,你当老夫是三岁孩子么?你看看这是甚么。”说着从石榻上拿起一面镜子,对着白如玉一摆,只见镜子中呈现了高校工地的景象。
白如玉并不答他,伸开嘴生吞了常大力的心脏,然后张嘴一喷,一口血雾冲天,撒落时变作濛濛细雨一样,落下沟沿上众差人的身上,这些差人顿时面前一花,仿佛置身于炼狱当中,面前尽是些张牙舞爪的鬼怪,他们从速举枪就打,就在刚要开枪的时候,俄然间听到一声暴喝,心中激灵一下,脑筋清净过来,只见枪口所指的竟然都是本身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