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逸将身上的乌黑狐裘披风解了下来,悄悄地披在了方清悠身上。
实在不过才几个月罢了,但是他总感觉那些事仿佛悠远的恍若隔世。
看到石婉彤,统统迷惑都解开了。
心,如同俄然裂开了一道裂纹,班驳着冰冷的病。
他那样如谪仙般的大家物,仿佛是不该该呈现在如许肮脏的牢房里的。
这一次,如果不是顾锦逸来得及时,她或许……
怨怪,何其无辜。
“方女人,我如何能承担起你的谢意。你越是谢我,我越是惭愧。”
石婉彤喜好顾锦逸,又不是他能节制的,他更不能掌控她的设法和行动。
一想到这么酷寒的天,方清悠只着一身薄弱的中衣在那间牢房里待了那么久,温润的神采仿佛也染上了寒霜。
“没事。”方清悠冲着顾锦逸一笑,有些难堪地动了脱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