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地看他,那是真的被人逼到了死路的气愤,再退一步就会被烧个洁净。
他的衣服也落了下去,那一地狼藉的衣物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是她的手环上了他,密密麻麻的吻从脸上掠下来,他吻得详确,像是想记着她统统的味道一样,渐而是压抑不住的炽热,她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里衣轻巧地绕开了,炽热的吻掠过肩上的丝带,跟着被咬着带下来,他俄然悄悄喊着“青音,青音”。
风滤过树叶间,收回沙沙的声音,仍然一片安静。
似是还没有从刚产生的命案暗影里走出来,竟然连惊骇这类东西都有点麻痹了。
梦到深处可真亦可假。
她的腹中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绞痛,那疼痛极度的绝望,人间不会再有更甚的痛了,是在身上,是在内心。不像刚才的,还渗入着说不清楚的甜美。
产生了甚么?产生过甚么?
奥妙的实在感,完整不像是在做梦。但是如果不是在做梦,如何解释她为何转动不得,任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了下来,身后那人的唇落在颈项上,开初是和顺地摸索,随后是减轻了的厮磨,转而游移到了耳垂下,仿佛被悄悄咬了几下,温馨的静夜里只闻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均匀地洒下来,酥酥麻麻的感受一下子蹿了出来,她的身子软软地歪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了起来。
我,我去求娘娘……她踉跄着站起来,却再也飞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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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印,”她拼尽了统统也要站起来,疯了似的扑向他,“你把乾坤印还给我。”
苍茫的,昏黄的,悠远的,引诱的,极致的……一个梦境吧。
氛围中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像草叶,像木屑的香味。不晓得详细是甚么香味,她晓得本身应当没有闻过,但是潜认识地感觉熟谙。仿佛是很悠远很悠远的事情了,跟这类味道有关的影象被锁在了某个不着名的处所,不管是不是她志愿的,她都不记得了。
或者,这个身材不是她的。那种迷恋是由这个身材产生的。莫非是灵魂穿越了?这么荒诞的解释谁信啊,必然是在做梦,必然是在做梦。
“那你如何到这来,这是思思的家。”
“那如果有人丢下了你,你不会惊骇吗,你不想活命吗?”发觉到离琛手松了,她赶快抽出去,顾不上看他脸上是甚么神采,就往屋后跑。
“你在酒里放了……甚么?”她的声音颤抖着,没有半分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