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三人再次上了船,也不见如何行动,小客舟自但是然的就转了个弯,然后往前行了去。
帝俊还没来得及说完,却闻声青年又再次开口了。
世人无语归无语,却也没说甚么,实在是这个身着粗布麻衣的萧洒青年实在太拉仇恨了,你说你不载人你还装甚么逼!
“呵呵!你听谁说的?十八层天国,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真要不肯意被它拘束,踏碎它便是!只要充足强,谁敢在我头顶之上反叛猖獗?”
“你感觉活着累吗?”帝俊站在他的身后,他俄然开口问道,帝俊一愣不晓得如何答复他,他是另有所指还是甚么。
唉!又躺枪了,真是帅也是一种罪恶啊!不过我甘愿接受这类罪恶,再狠恶些也不怕!
更有不怕事者,乃至拥戴了起来!
“这个黑心的人,你看看人家那小兄弟都疼成甚么样了?你还在那边不闻不问的,真是个王八蛋。
“嗯!猜不透也看不穿你!”
“莫问前路在何方?人间那个不苍茫?无路之时转头望,海阔天高任遨游!”
“没有为甚么?不明白就忘了它,当作没听过。”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可算找着个机遇,可劲的说着萧洒青年,弄得仿佛萧洒青年真的像是做了甚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样。
在彭湃的江河中,一片小舟就如同飘零的落叶般,摇摇摆晃的,随时像要被打翻一样。
庄周梦蝶么?亦或者蝶梦庄周,再或者我们都只是活在别人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