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午的气候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氛围仿佛凝住了。
不远处传来孔殷的扣问声:“你没事吧?”
夏燃话还没说完,房东就打断了,说道:“行,这边先不说了,我有事前忙了。”
“王姐,我――”
夏燃是孤儿,和爷爷相依为命,爷爷是兽医,在他的影响下,夏燃大学选了植物医学专业,毕业后做了爷爷的助手,爷爷离世后,夏燃就领受了这间植物诊所。这间植物诊所已经有好多年了,之宿世意还过得去,扣除房租以及各项本钱,起码另有红利,本年自从间隔他五千米外的开了一家比他范围更大的植物病院后,买卖就不大如畴前了,几近处于亏蚀状况。
夏燃此时接受的痛苦,如同万只蚂蚁噬咬着本身般钻心剧痛,不断的刺激着大脑,连缀不断伸展到满身,一双紧拽着的拳头不断的捶打在水泥面上,试图让本身保持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