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奴婢传闻您每天都跟着娘娘一同陪陛下去上朝,那宣政殿里头究竟是甚么模样?是不是连柱子都是金子雕成的?”

“另有啊,今后你去上苑骑射,我就在中间看着,给你擦擦汗递个水甚么的;你如果感觉朝事太多心烦了,我就操琴给你听啊,你必定没有听过我操琴吧,之前的先生都说我弹得可好呢!另有,另有......总之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裴钊轻笑道:“如何?”

南宫烈笑了笑,亦打趣道:“难怪昨日随陛下去祭奠时,我看那几位大人个个欢乐得不得了,像捡到金叶子似的,脸上都要笑着花了!”

啧啧,裴钊的心机这么较着。她当然不会被骗啦:“等仪典过了,我再叫。”

大典礼成以后,百官们仍对这场独一无二的册封礼啧啧称奇,何无忌与南宫烈并肩而行,笑道:“将军跟从陛下多年,可曾见过陛下将何人看得如此着紧么?前几日与岳父闲谈时,他还提及,陛下一开端即位的时候不好女色,朝里很多垂白叟为此快把头忧愁白了,现在有了皇后娘娘,想必他们也该松口气了。”

那是只要皇后能穿的册封翟衣,本就已经是华贵非常,而裴钊竟然还叮咛尚衣局女官在上面绣了龙,更是贵不成言,苏瑗顺手将霞帔上的流苏理顺,笑眯眯地看着裴钊:“在翟衣上绣条龙还挺都雅的,起码比之前那件翟衣都雅多啦!”

“就是就是,皇后娘娘长得那么美,陛下当然把她当用心尖子啦!”

苏瑗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扬起脸看着他:“我将近嫁给你了,我感觉很欢乐。”神驰与高兴好似一张密不通风的网,又像是澎湃的潮流,将她的心填得满满的:

裴钊谛视着她因欢乐而染上红晕的面庞,心尖上像是被一片羽毛划过,柔嫩得不成思议:“你方才叫我甚么?”

说到这里,几个小宫娥脸红了红,嬉笑出声来,有一人便道:

从骊山刚返来的时候,她曾经对苏瑗说过,待到她诞下皇子后带着皇子一同受册封礼,便是分身其美。现在苏瑗有了古往今来最光荣的册封礼,可这平生,毕竟是不算美满。

裴钊的眼中尽是笑意,渐渐低下头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低声道:“这个表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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