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一挑眉,冷着眼眸睨了他一眼:“我是不是要考虑换一个专人大夫了,聒噪得很。”
狠恶的刺痛从手臂传来,疼得她牙齿都在颤抖,看着邵大夫专注给她擦伤口的模样,她咬着唇,死力忍着,没敢动,那种往内心过的疼痛却逼得她溢出了泪水。
冷康的话让冷溪心为之一颤。
“你看你,你看你,又缺女人了吧……”邵大夫数落般指了指他。
被推动了那辆银色的车后座,冷溪顿时就正襟端坐,头皮有些发麻了。
忽闪了一下葡萄般的黑眼睛,道:“老顽童大夫,是你啊!我们还真有缘啊!这才不到一天,我又返来找你了。”她俄然咧嘴,粲然一笑,嘴角两个酒涡陷下醉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