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恰是现在电视屏幕上上演着的男人。
一下一下的疼痛,是钻心的那种,在本身的胳膊上。
女人说着,用指尖一下一下掐在女人的胳膊上,靳暮歌底子不晓得该如何闪躲,这个狭小的,只能让她坐着的处所,由这些人团团围着,更不晓得该忘那里去。
让出来一条路来,让女人靠近靳暮歌。
“你这个坏女人,叫你破坏我的家庭,叫你不让我见孩子,叫你这个狐狸精破坏我的家庭。”
这个男人恰是陈以柯,陈以柯正乌青着一张脸,猩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目光盯着靳暮歌,额头上的青筋暴着,冷然的气势把四周的气压都抬高了。
陈以柯额头上的血管清楚地暴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了,声音压下来,低的不能再低,近似低吼的从嗓子底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