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吞下这明安国,那就得看这位摄政王,对叶衡到底有多忠心了。
姜绾指着这马车,转头看向华紫安,“此人傻逼吧?”
叶衡单独堕入两难纠结当中。
摆布都是让他不对劲,内心实在是不爽。
午宴草草结束,南蛇国的人离席时,除了谢锦渊以外,其他人面露忧色。
“待云照国与兰加国的使臣前来后,朕还会筹办一场更大的盛宴。”
穆拉说完,刚要钻回马车,似又想起甚么,“对了,我们国君一贯在四更天定时晨起,以是还请姜副统领,在四更天之前,达到天玉院等待。”
只是,他们用心挑拔君玄澈和明安皇的干系,倒让姜绾不免担忧起君玄澈的处境。
华紫安嘴角抽搐,但仿佛也有事理。
刚站定,国师穆拉从马车里,探出脑袋。
“那就辛苦姜副统领了。”
说完,只看了眼南蛇国这里,便仓促分开。
国师穆拉饮了些许酒,又吃了些许好菜后,端起酒杯。
也涓滴未把两个南蛇国女子的死,放入眼里。
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式。
君玄澈的心机,她一向都晓得。
真够烦人的。
“以是同意我们明日在京中四周逛逛,赏识这繁华富荣之地。”
叶衡学着君玄澈的模样,尽力装出一副豁达开通的模样,对方才两个女子的死,杜口不提。
不过她还多想了一层君玄澈那边。
华紫安设了顿,心烦不已,“我又临时回不去,如果再不帮,我连这里的老巢都不保了。”
“万一死在这里,转头搞不好还得我们幽兰卫的人搬尸身。”
“老臣年纪大了,记性公然不好,这会儿才想起的敬摄政王殿下一杯酒。”
君玄澈面上一派波澜不惊,好似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当初选君玄澈作为摄政王,是惦记他手里的长生丹。
两边的午宴还在持续。
对于君玄澈方才的表示,心生些许对劲,但见君玄澈只简朴一句话,便将场面窜改返来,不满又对君玄澈,起了几分畏忌。
席位上,季丞相称人,都已看出,南蛇国此次得目标。
明安皇已然面色乌青。
君玄澈慢条斯理地起家。
“倒是没甚么大事,只是云照国与兰加国迟迟未到,你们叶国君作为东道主,也不想这般晾着我们。”
对此,君玄澈却感觉表情极好。
华紫安边走边说,“这南蛇国的态度,已经摆在了台面上,剩下的兰加国和云照国,也不晓得来者何意。”
没有哪位君王,喜好听到这些功高盖主的话。
他们幽兰卫,现在被叶衡嚯嚯的,啥事不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