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月前去火线,一人已是伤害,又怎能带上个孩子?
他不在虎帐中待着,为何会被困于此?
“王妃,您连夜赶路,是否要歇息半晌?”副将紧随厥后,已是筋疲力竭,狼狈不堪。
“确切如此。”云姒月将怀中的信递畴昔。
军中的确稀有不堪数的药,可商北胤受伤太重,需得用特别的药材。
云姒月不肯迟误时候,一声令下,驾着马往边陲而去。
提起此事,副将神采焦急,“您快回京,莫去边陲了!”
云姒月无所谓地摆手,“无妨,小事!”
顷刻间,黑衣人们不断地抓着身子,瘙痒难忍。
“该死!”云姒月唾骂一声,怒不成遏。
“王妃,切莫焦急。”军医上前,耐烦地安抚道,“王爷伤势本就重,您能吊住一口气已是不易,老夫甚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