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副将神采焦急,“您快回京,莫去边陲了!”

初雪自出世起,便待在云姒月身边,从未分开过。

第二日,皇天不负故意人,云姒月赶到边陲。

云姒月愈想愈气,却并非毫无明智。

“确切如此。”云姒月将怀中的信递畴昔。

“王妃,切莫焦急。”军医上前,耐烦地安抚道,“王爷伤势本就重,您能吊住一口气已是不易,老夫甚是佩服。”

“这是何意?”商凰飞不解。

云姒月解释,“此人会留在府内假扮我,眼线不敢靠的太近,让其看个大抵就好。”

云姒月双眼一亮,那不恰是商北胤的副将!

“滚!”

黑衣人们不敢再有所行动,一溜烟地没了人影儿。

又见云姒月着仓猝慌,近乎哀告,商凰飞无法感喟,“罢了!你且去吧!初雪交由我照顾便是!”

身为商北胤的副将,天然不会对其见死不救,只怕此中另有隐情。

“唉……”副将感喟一声,“陛下将王爷的药给扣下了。”

商北胤在外出征,商子辛未免其拥兵自重,便将云姒月带进宫中,好似人质普通。

云姒月胸有成竹,淡定应对,“不必担忧。”

这几日,云姒月许是过分担忧,竟一刻都未安息过,拼了命的赶路,还跑死了三匹马。

商北胤在火线辛苦交战,他倒好,竟还扣下统统药材,这不是在要性命吗?

待他们拜别后,云姒月才扭头看向副将,“如何?可还能撑得住?”

云姒月满眼果断,诉说道:“您所言,我都懂,只是智囊传来信,北胤身受重伤,昏倒不醒,我放心不下,必须得亲身去一趟。”

云姒月走的萧洒,可苦了商凰飞。

商北胤危在朝夕,当务之急是要救他,而非找商子辛算账。

他不在虎帐中待着,为何会被困于此?

“走!”

云姒月无所谓地摆手,“无妨,小事!”

见她情感近乎崩溃,副将仓猝将军医请了出去。

云姒月又拿出一包药粉,作势要撒出去。

商凰飞心下无法,想着初雪是商北胤的血脉,又不忍心怒斥,只得耐着性子安抚初雪,竟是彻夜未眠。

她就说呢,云姒月并非打动之人,又怎会如此莽撞?竟是有这等启事。

直觉奉告云姒月,此事不简朴!

非论此中有何启事,都不能让副将命丧于此。

一起快马加鞭,她不敢停歇。

见商凰飞翻开看,她耐烦地解释道:“北胤危在朝夕,我必须得去趟火线,不然我心难安。”

虎帐中的军医的确医术不错。

好巧不巧,商子辛扣下统统所需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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