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嗯。”云姒月淡定安闲地对上商子辛的视野,洗耳恭听。
看来,这九皇子并非甚么善茬,只怕背后有人在指导。
毕竟她仍在宫中,不得不低头。
云姒月心下嘲笑。
商子辛面色难堪又不好起火,只得讪讪一笑,“王妃不必如此焦急,且听朕渐渐同你说。”
一出来,商子辛正襟端坐在上方,手上端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着,像是在酝酿着甚么。
可他既不主动,本身又何必扣问?
“臣妇遵旨。”无法之下,云姒月只得让步。
他不好好的待在御书房服侍商子辛,来太病院何为?
“臣妇见过陛下。”云姒月恭敬施礼,懒得同商子辛弯弯绕绕,开门见山,“不知陛下唤臣妇前来所为何事?臣妇待会儿还得回太病院当差,还望陛下尽快!”
顿了顿,他接着道,“何况你贵为摄政王妃,大可安适安闲的糊口在宫中,又何必如此劳累呢?听朕一句劝,今后便不消再去太病院了。”
她偶尔繁忙,大部分时候皆是安逸的状况,倒也乐得安闲。
她心下了然,商子辛既传她前来,定时要事相商。
话到最后,她还不忘提及积福一事。
待统统安设安妥后。云姒月也并未出声扣问,冷静地品茶,也不看商子辛。
她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总来招惹她。
不错!
此人她有印象,恰是御书房奉茶的寺人。
果不其然,商子辛一听这话,竟无言辩驳。
“本来如此。”商子辛如有所思地点头,谨慎翼翼地开口道,“并非朕不支撑你去太病院,只是那院中皆是男人,只要你一名女子,出入多有不便,要传出去,只怕对你名声也不好。”
明面上,是不想她劳累,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云姒月竟一封信未给商北胤写过,反倒整日沉迷在太病院中。
蓦地间,商子辛的面孔呈现在脑海中,莫非他是来找茬儿的?
许是听到声音,内侍扭头看过来,满脸笑意地走上前来。
“来人,上茶!”
明面上,商北胤与商子辛本就是兄友弟恭的模样。
商子辛像是看出贰心中所想,终是憋不住,讪讪一笑。
非论商子辛如何说,她都不会让步。
看着内侍起家,云姒月心生迷惑。
非论心中再不爽,却也不能透暴露来。
她好歹活了三世,又怎会看不出商子辛心中所想的?
本来竟是为了此事。
她涓滴不给商子辛面子,反而还催促道。
现在话都已说到此处,她又如何回绝?只得冷静的跟着内侍来到御书房。
商子辛被她盯得发毛,只得扣问道:“九皇子一贯活泼好动,传闻初雪进宫,便想着聘请她去玩,却被你禁止,此事可否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