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商北胤文武双全,大商无人不奖饰其丰功伟绩,将其当作大商的庇护伞,是百姓心中神普通的存在。
“唉……”
“拜见陛下!”几人倒还算端方,恭敬地施礼。
“啪!”
他们倒好,竟还不满足,可真是蛇心不敷人吞象。
天子有令,又怎能不从?
一声令下,寺人与宫女纷繁拜别,殿中只剩他们二人。
“免礼。”商子辛右手一挥,开门见山,“不知尔等前来是所为何事?”
“微臣拜见陛下。”何意大步流星地走进,恭敬施礼。
这何意,乃礼部尚书,的确有几分才气,倒是个老呆板。
然,他堂堂摄政王,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又怎会怕戋戋何意嚼舌根子呢?
“陛下,您就帮帮瑶儿吧!”见商子辛一言不发,妇人再次催促道。
商子辛大手一拍,站起家来,“猖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又岂是尔等能变动的?真是痴心妄图!”
这亦是他最后的让步。
犹记得宿世商北胤出事,他但是率先出来踩人的。
“别去!”云姒月抿了抿嘴唇,终是忍不住开口制止。
“微臣遵旨。”
昨日,她的人来汇报,称何意进宫找商子辛了。
她愈说愈冲动,“陛下,您就看在瑶儿服侍您多年的份儿上,破了这劳什子的端方吧!”
他一贯看不惯商北胤功高震主,心生顾忌。
说着,他“噗通”一声跪下,“本日微臣就是豁出这条性命,微臣也要同您进言,摄政王若不死,您就得死,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
他不在礼部措置公事,来找他何为?莫非又是为了李瑶之事?
他与李瑶本就无甚豪情,多数存了操纵之心。
加上李瑶脾气风雅,雷霆手腕,将后宫办理的井井有条,深得民气。
商子辛闻言,深有所感,“爱卿所言极是,只是摄政王是朕最小的皇弟,朕三思一番。”
他前脚进宫,后脚商子辛便穿商北胤进宫,只怕此事没大要那么简朴。
目睹几人消逝在门口,商子辛大喘着气,怒不成遏。
商子辛无法感喟。
看出贰心中所想,商子辛忍着心中的肝火扣问道。
为了商北胤的安危着想,她只能出声禁止。
现在朝堂内无甚大事,商子辛传他,总不会是去诉说兄弟情,只怕此中另有猫腻儿。
“爱卿平身。”见其起家,商子辛神采规复如常,“不知爱卿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何事?”
商北胤心下了然,轻声安抚道:“无妨,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然,这世上的人都是贪婪的,又怎会因一些小恩小惠就忍下那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