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云姒月无法感喟,“臣妇任劳任怨,怎得还被人如此曲解?实在心寒!”
待云姒月起家后,商子辛将药方一挥,落到云姒月身前。
他正想开口安抚,却被其一把打断,“陛下,不必多言,臣妇统统都懂,这就同王爷回府,毫不会再叨扰您和娘娘了,臣妇告别!”
归正她的打算已在有条不紊地停止着,只需静待佳音便可。
虽说云姒月并未直说,可明眼人皆看得出来,此乃无稽之谈,是她在谗谄对方。
看来李瑶是想借此机遇害她!
出了方才那档子事,李瑶也不好再多言,只能任由商子辛拜别。
“陛下,这是?”云姒月一头雾水。
随后,他一声令下,“传摄政王妃!”
“回禀陛下,太医称王妃说的的确失实。”
他还在措置公事,却收到李瑶的求救,称有人关键她。
奇了怪了,他之前但是见过云姒月的字,与这并无二致,莫非是她记错了?
“如何?你另有何要解释的?”见云姒月一言不发,商子辛催促道。
她昨日才离宫,本日李瑶便离世,这二者间定有所关联。
“陛下,皇后娘娘崩了!”
云姒月不再开口,捡起药方,细细检察。
然,云姒月可不好对于,又怎能如此焦急?
见她神情笃定,云姒月恍然大悟。
此事已处理,那也没需求再留下来,倒不如趁此机遇离宫。
李瑶了然,“臣妾知错了。”
以免暴露马脚,她辩驳道:“这药方的确出自你手,莫非本宫还能冤枉你了不成?”
好歹云姒月是摄政王妃,总不能过分怠慢。
“好个摄政王妃,竟敢害皇后!”商子辛怒不成遏,却也不忘安抚李瑶,“爱妃放心,朕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个公道。”
商子辛蹙眉,“这不是你的字吗?”
“你开的药方。”商子辛愠怒,“皇后用了这方剂,身子不但没好转,反倒愈发严峻,你作何解释?”
商子辛最受不得她如此,又听她句句在理,便坚信不疑。
李瑶好端端的,给他看药方何为?莫非是药方有题目?
李瑶靠在床边,眼神飘忽,神情恍忽,递过一张纸,“陛下,您看!”
莫非此中另有隐情?
商子辛右手一挥,“去查!”
他都找人看过,这字儿的确是云姒月写的,莫非还能是假的?
蓦地间,他想起云姒月。
云姒月说出心中所想,“臣妇并未开药方,想必是娘娘记错了。”
商子辛也晓得这药方有题目,估摸是李瑶用心为之,想整治云姒月。